贾望抬手,招呼侍从上茶,也笑着说:“孟知县太客气,我初来乍到,论理该是我去探望您啊。”
孟长青装模作样的喝了一口手边的茶水,压根也没入口,只碰了碰嘴唇,凑近时她就闻到一股荷叶味。
“这茶水喝起来清爽。”她故意往茶盏里边看,“只是这里面似乎不全是茶叶。”
“不错,这绿茶之中加了荷叶,当前时节饮用可抚五脏燥热。”贾望也端起手边的茶喝了一口,当然他是真喝。
“您对养生之道颇为精通?”
“当不得精通二字,略有了解。”贾望表现的很谦虚。
谈闲篇谈到什么时候都没用,话要转入正题,孟长青试探性的问:“不知贾知县从前在哪里任职啊?”
贾望笑了笑,“孟知县贵人多忘事。”
孟长青心道不对劲,这话说出来,说明对方认识她,而她却不记自己见过他。
孟长青脸上的笑容没变过,只添上两份疑惑,“如此说来,咱俩从前就见过?”
贾望笑着摆手,“从前是我见过孟知县,孟知县却没有见过我。”
意思是,他此前在京城做官。
可又为什么到凉州来做个知县?看他这样也不像是被贬,那从前该是个小官。
既是小官,又怎么有能力调动到凉州?
这么一想,孟长青就觉得,这人的背景更让人猜不透了。
既是京城来的,孟长青心里又加了两分提防。
谁敢保证他是走什么关系疏通的,万一是三皇子那边,那搞死她都是有可能的。
毕竟当初,那茅春芳也是说杀就杀了,这些人疯的可以。
这样想着,孟长青就放下了手里的茶盏,继续跟贾望闲扯,“大概你我之间的缘分不在那时,而在此时啊。”
贾望听完大笑,“孟知县所言有理!”
“听说,您跟郑知府是至交好友。”孟长青这是纯瞎扯,她压根也没听过这种话。
贾望好笑道:“您这是从何处听说?贾某要真有郑知府这样的至交好友,也不会时至今日才混得个小小知县。”
“想必是外人谣传。”孟长青这个当面造谣的人说,“像关于我也有不少谣言。无奈世人不论真相,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贾望摇头,“所以才说悠悠众口啊。贾某前脚刚到,后脚就有这样的谣言传出,实在叫人哭笑不得。”
“那您怎么想着,来凉州这个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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