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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裂感和气血大亏不断在身体中徘徊,又伴随了脑袋的阵阵刺痛。
窦婴此时也别无他法,只能尝试弥补气血,看看是否能将阳魄化身被斩杀的反噬抵消下去。
“侯爷,东方朔府邸周边如今守卫森严,哪怕他不在家也有馆陶公主府、平阳侯府、武强侯府帮忙看护,又有李蔡那种老牌高手坐镇,稍有不慎就会引发祸患,你不该为了灌夫出头!”
贴身的心腹宦官奉上丹药,又苦劝了窦婴一句。
“灌夫只是贪杯,他不贪高祖的赤霄剑,他肯定是被人冤枉了,如果我不搭救他,他这辈子就完了”窦婴喘粗气道:“只要我再次将赤霄剑从东方朔的府邸盗走,这就能证明并非灌夫盗剑,而是有人栽赃陷害!”
“侯爷取了东方朔府邸的赤霄剑要放置在何处?”心腹宦官道:“东方朔府邸那边布下了天罗地网,哪怕侯爷有取剑的本事,一旦被人追到咱们这边,侯爷就是有理都说不清了!”
“放剑的地方多的是”窦婴喘气道:“田蚡此人身份不干净,剑可以放在田蚡府邸中,皇太后的长信宫也能放,武强侯庄青翟手脚也不干净,李蔡和李广都有问题,窦太主那边也不干净,许昌病死也就罢了,他与仙庭也有一些关联,放剑牵扯不算冤枉他,还有……”
“侯爷慎言”心腹宦官连连劝道:“这些人没一个好惹,但凡牵扯就是大祸患,尤其您和馆陶公主是宗亲,那必然会牵扯到您身上!”
“若不是窦老太太强权制约让我丢了丞相之职,我哪能落到连搭救兄弟都乏力的地步!”
窦婴恨恨出声。
他服了气血造化丹,又连连吐了两口鲜血,言词中不乏恨意。
“朝廷当下已经被心思不轨者操控,连陛下都是不干净的”窦婴低声道:“我们大汉王朝忠臣不断被针对,这大汉朝迟早要完!”
“侯爷千万别这么说,陛下是高祖陛下赤霄剑所认的子孙,身上血统再纯正不过了”心腹宦官连连劝说道:“皇太后的祸患不及陛下!”
“这些祸乱分子依靠美色和权势勾结不断进驻朝堂”窦婴痛恨道:“我只恨照妖镜照不出人心的黑暗,才让这些各有势力身份的小人占据了高位,如我等忠于大汉的臣子则是被排挤在外!”
“陛下当下的势已成,以后辨清了奸妄必然会重用侯爷”心腹宦官宽慰道。
“陛下势成有什么用”窦婴叹气道:“他算得上是天纵奇才,但陛下当下所成的是守成之势,若有我等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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