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了一批人。
那批中,最前的一部分人几乎人人毁容,呈现出难以形容的凶煞之意。
曲二皱眉道:“鹰大,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你来做什么?”
刘鹰义冷冷盯着他,瓮声道出句:“百花府养不了两批匪。”
曲二狞笑道:“那自然是养我,不养你。也不看看伱们人数,蠢货!”
话音落下,两边盗寇就彼此冲了上去。
杀声震天响。
白衣公子勒马。
想引些人过来,果然还是要他亲自为饵。
此时,他静静等待,许是等的倦了,又从一侧的书笈中取出本书摊在巴掌心,诵读着“仁义道德”。
阳光垂落,照在他脸上。
公子如玉,怕不也就这样了。
忽地,他注意到了身侧的苏蔷,便道了句:“蔷薇,要不你先走?”
苏蔷小耳朵竖着,听着几乎近在咫尺的林中厮杀,又看着自家公子如此安稳如山的作派,一时间哪里还不知道她这位公子的枕边常客,竟是还不知道公子的许多秘密。
“我不走。”苏蔷咬牙道。
李玄道:“不走,可就走不了了。”
苏蔷道:“奴家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公子不走,我就不走。奴奴家还等着公子纳妾呢。”
说完,她又瞪着大大的眼睛,道:“再说啦!奴家是羽衣容器这种事都被公子知道啦,奴家的身子也全被公子知道啦,那公子再有什么秘密,奴家也敢知道!”
丫鬟理了理淡紫衣衫,夹紧马腹,稳着娇小身躯,抿着唇,绷着脸,一副“我根本不怕,真的不怕”的模样。
她是羽教的羽衣容器,尽管完成了自污,可一旦暴露,那无论是朝廷还是羽教都根本容不下她。
换句话说,跟着李玄,其实是她唯一的路,也是她喜欢的路,毕竟她很馋公子的身子。
李玄读了会儿书,而身侧林子里惨叫越发惨烈。
有盗寇夺林而出,向他这边冲来,想要抢马逃跑。
可人还没到,却见一道细长锁链似毒蛇探头,闪电般的抖散出去,腾腾白气中,那蛇首的锋利弯钩精准地掠过人颈,将咽喉割断。
嘭!
嘭!
一个又一个盗寇倒地。
之前被他们视为小白羊的少年,此时完全是云淡风轻地在斩杀他们。
许是冲出的人多了,李玄便收回了钩子,转而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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