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铭懒得动,“就在这儿喝吧,这酒也不错。”
贺景城眯起眸子威胁,
“你要是不想跟我喝,那我就给秦叔打电话了,让秦叔和秦姨一起过来陪你。”
秦铭皱眉,“你怎么这么事儿?”
贺景城笑笑,把他拽起来去了楼上包间。
贺景城打开酒柜,从里面拿了一瓶白酒,
“请你喝这个,我太爷爷的太爷爷留下的,人间孤品,你花再多钱也找不到第二瓶。”
秦铭识货,“你怎么舍得?”
贺景城说:“这有什么舍不得的,再名贵再稀有,它也就是个酒,比不上我兄弟。”
秦铭笑笑,“好兄弟。”
两人喝了一杯,贺景城问,“怎么样?”
秦铭说:“的确不错。”
秦铭去倒酒,贺景城拦着,
“好酒需要品,不能猛灌,一口喝了多浪费,来抽根烟。”
贺景城递给秦铭一根烟,自己也点了一根。
秦铭问,“你不是不抽了吗?”
贺景城说:
“没有啊,我只是不在南晚和孩子面前抽,回家之前冲个澡换身干净衣服就行了。你今天什么情况?怎么比昨晚还烦?”
秦铭蹙着眉靠在椅背上,抽了口烟又缓缓呼出,一脸烦躁,
“我没忍住,跟风浪说了方雯的事儿。”
贺景城猜到了,不意外,轻轻叹了口气,
“风浪肯定跟你急眼。”
秦铭眉心紧锁,“他甚至要跟我断绝兄弟情。”
贺景城:“……浪子这次是动真心了,在他眼里,方雯就是天下最好的女人,别说你没证据,你就是有证据,如果不能让他彻底死心,他都能原谅她。”
秦铭瞪眼,“她对他不忠,他能原谅?!”
贺景城说:
“你一个单身狗不懂爱情的魔力,你以为电视上那些舔狗,都是编剧假想出来的人设?不是的,灵感来源于生活,现实中有那样的人,太爱一个人时,真会把自己放到尘埃里去。”
秦铭不能理解,毕竟自己没经历过。
沉默了几秒钟,他问,
“那怎么办?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方雯祸害他?”
贺景城说:“不是啊,想办法让他死心不就得了。”
秦铭问,“他都把自己放到尘埃里去了,还怎么让他死心?”
贺景城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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