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嘲热讽,对墨画的招揽不屑一顾。
墨画的耐心,渐渐也就没了。
他打听了一下,这个追云部酋长的为人,发现这个追云部的酋长,脾气暴躁易怒,品行很差。
在整个追云部,他是酋长,还是金丹,地位高高在上,实力也是最强的,平日里说一不二。
他擅使一条皮鞭法宝,马不听话了,他便狠狠地去抽打。
养马如此,待人也一样,但凡有人逆,让他不顺心了,他便会不分亲疏,举起皮鞭,像抽马一样抽人。
甚至有些时候,他喝了酒,还活活把族人抽死过。
而在整个部落中,他这个酋长威严极重,没人敢反抗。
墨画动了杀意,但想了想,又觉得没那么简单。
追云部的酋长再坏,那也是酋长,对追云部的族人来说,是他们的「统领」。
自己算是外人,杀了这个酋长,算是插手部落内务。
他们这些族人,即便少了个「暴君」,也未必会感激自己。
若是一般部落,也就罢了,墨画不在乎这些。
但追云部这些人,总归还是要给个理由,让他们真心「归顺」才好。
墨画微微眉,而后叹了口气。
「可惜了—道心种魔不能用——」
更不能肆无忌惮地,大规模地用。不然直接道心种魔,让这些人归顺就好了。
这个追云部的酋长,反正死有余辜,直接进行神识上的操纵便是了。
但道心种魔,是师伯的独家法门。
如今师伯的剑,就悬在头顶,自己贸然用他的法门,一不注意又会引祸上身。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墨画在师伯手里栽过大跟头,不可能不警惕。
「用道心种魔操纵他人的神识——
墨画想着想着,忽而一愣,意识到一个问题:
「我为什么老是习惯性地想着学师伯,去「操纵」别人?」
「这样我岂不是———在走师伯的路?」」
「这么一直走下去,岂不是越来越像师伯?」
暂时走师伯的路倒还行,毕竟在神念之道上,师伯比自己强太多了,这是没办法的事。
可也不能老是按照师伯那么走,不然自己岂不就是,下一个「诡道人」了么?
不等师伯同化自己,自己就先把自己同化了。
不对·
墨画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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