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起反面作用?”
两个人一唱一和,特别是“千里香”身上的古龙水香味让苏倩倩感到一阵阵泛胃,她真想给这“伪娘”一巴掌。
这时,一个平常不哼不哈的男生冷不丁地扔出一个炸弹:“听人说,杨凡在前一段时间曾有过自杀行为,这可不是儿戏!”
气氛骤然紧张起来,苏倩倩感到事情有些棘手,于是她听到各种声音铿铿锵锵地鼓噪而来。
“万一他再想不开,那我们今年的先进团支部就泡汤了。”
“如果他可以入团,那王国钧也可以,谁都可以。”
“我们去关心他帮助他是对的,但在入团问题上可不能打马虎眼。”
整个讨论过程中虽然也夹杂着一些支持杨凡入团的声音,但很快被一片反对声淹没了。
这是苏倩倩任团支书以来遭遇到的最大尴尬。她一言不发,右手不停地转动着圆珠笔。她想起杨凡前些天跟他说过的话,看着眼前不停翻动着的红口白牙,胸口隐隐作痛。
眼前的同学绝不是她想的那样简单和幼稚,简单和幼稚的是她自己。他们言之凿凿,仿佛语气里拥有真理,巨大的失落感像决堤的洪水淹没过她的头顶,让她几乎要窒息。众人似乎感觉到了一些异样,看着苏倩倩那张笑靥如花的脸化作色彩斑驳的画布,他们的嘴巴也渐渐停止了运动。他们想不明白,这个来自上海的漂亮女生为什么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帮一个与她毫不相干的瘸子说话。
苏倩倩手里的圆珠笔依然在转动,她抑制住胸口那头不停跳跃的小兽,告诫自己要克制和忍耐,绝不能冲动。她坚持以理服人。
实验室外面有学生吹着口哨走过,是英国民谣《绿袖子》的旋律,清新的曲调中带着淡淡的忧伤。
苏倩倩的脸上又恬淡如初。她清了清嗓子,努力用平和的语气说:“大家讲的都有些道理。我只是想提醒大家,我们团组织的宗旨是什么,是等这个同学什么都发展好了我们再来吸收他,还是应该利用团组织去不断促进这个同学去发展?假如是前者,这个同学自身发展得很好,试问,他还需要你这个团组织干什么?正因为他存在这样或那样的问题,才需要我们团组织不失时机地去帮助他,去关心他。尤其是在他心理出现极度危机的时刻,更需要我们的团组织伸出援手,用我们的爱心和热情去温暖他。这是其一。其二,团组织有引导同学积极向上的责任和义务,如果我们一味排斥他拒绝他,只会把他推向我们的对立面,那他会不会自暴自弃,陷入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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