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高大的身影迈过院门前的门槛走进来,黄桂兰赶紧从小马扎上起身迎上去,“老谢,星月咋没跟你一起回来?”
谢江刚从军区医院回来,那个晕倒的士兵被星月抢救过来后,又送往了医院。
等他醒过来了,谢江这才放心回家。
谢江一头雾水,“太阳还没落山前,星月就回了,咋?星月没回家吗?”
坏了!
登时间,黄桂兰脸色一刷。
黑麻麻的夜色下,她一脸焦急惊慌,在两个娃面前又不敢吱声,该不会是像上次遇上江永强那样的登徒子一样,遭遇了啥不测?
“你咋不让勤务兵把星月送回来。”
“我是让人开车送星月回来的,没回来吗?”
“没啊。”
“那赶紧找啊。”
谢江也将星月当成是自己闺女一样,心里突然慌了起来,却保持着该有的理智和冷静,“我去叫人一起帮忙找。”
正准备出门,迎面撞上江北杨和江北松两兄弟走来。
江北杨把一台二八大杠抬起来,越过院前的大门门槛走进来,“谢叔,中铭和星月同志还没回来吗?”
谢江反问,“星月是和中铭在一起?”
闻言,江北杨心里有了数,“谢叔,中铭和星月同志在一起,你们放心,他俩可能过一会儿就回来了。”
听说星月是和中铭在一起,谢江身后的黄桂兰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去。
方才她差点以为,星月一个人回大院,是在路上又遇上起了歹意的登徒子呢!
就算星月会扎银针,一根银针能让人身体发麻,但黄桂兰还是担心。
这天晚上,乔星月和谢中铭并没有回大院。
……
翌日大中午。
乔星月睁开眼睛的时候,来不及看周围的环境,她揉了揉脑袋爬起来。
好晕!
又软绵绵地倒下去。
这是咋回事,头咋这么晕,这么痛,全身像是散架了一样。
“醒了?”
一道淳厚有力的声音传进耳朵里。
是谢中铭的声音。
乔星月眨眨眼皮,那眼皮沉得像是刷了胶水似的,好一会儿才睁开来。
刷着石灰,墙角上有霉斑的墙面映入眼帘。
头顶是一盏长长的白织灯管。
窗帘紧掩,外面强烈的阳光若隐若现的透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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