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讲F律吗?”彪哥靠在椅子上,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眼中闪烁着毒蛇般的光芒,“那好啊,我们就不跟他动粗。我们,也跟他‘讲道理’。”
他顿了顿,对飞机头说道:“明天,你们两个,什么也别干。就搬两个板凳,坐到他摊位旁边去。”
“啊?坐着?”飞机头一愣。
“对,就坐着。”彪哥的嘴角,咧开一个残忍的弧度,“不用要钱,也不用骂人,更不准动手。你们就坐在那里,抽烟,吐痰,用你们最凶的眼神,去‘看’着每一个想过去买菜的顾客。我倒要看看,他那些生意,是怎么做下去的。”
“不打人,不骂人,不收钱。他就算把公安叫来,又能把我们怎么样?我们只是坐在那里‘休息’,犯了哪条法?”
这一招,阴毒至极!
这是一种典型的“软暴力”。它不造成任何物理伤害,却能在心理上,给对方和对方的顾客,施加巨大的压力。它就像一张无形的、充满了恶臭的网,将整个摊位笼罩起来,让所有人都望而却步。
飞机头和刀疤脸的眼睛,瞬间亮了!
“高!彪哥,这招实在是高啊!”飞机头一拍大腿,马屁立刻送上,“让他有理说不清,有法没处用!活活憋死他!”
“哼。”彪哥冷哼一声,重新端起茶杯,“去吧。记住,别给我惹出要进局子的麻烦。我要让他自己,跪着把钱给我送过来。”
第二天,依旧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
当李谨诚和刘军支好摊位,准备迎接新一天的生意时,那两个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现了。
飞机头和刀疤脸,一人搬着一个破旧的小板凳,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
他们没有像昨天那样,嚣张地坐在菜筐上,而是就在“家家福”摊位的正前方,顾客排队必经的通道旁,一左一右,坐了下来。
然后,好戏开场了。
两人点上烟,飞机头像个哮喘病人一样,每抽一口,就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然后“呸”的一声,将一口浓痰,精准地吐在干净的地面上。
刀疤脸则不说话,他只是抱着胳膊,用那双凶恶的三角眼,像扫描仪一样,死死地盯着每一个从他面前走过的人。当有人的目光与他对视时,他就咧开嘴,露出一个狰狞的、满是黄牙的笑容,有时还会故意捏响自己那砂锅大的拳头,发出“咔吧咔吧”的骇人声响。
这副画面,充满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力和心理威慑力。
他们就像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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