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住了谢兰因垂在身侧的手腕!
温软细腻的触感骤然袭来,谢兰因浑身剧震,如同被惊雷劈中,猛地就要抽回手。
“别动!”傅栖鹊却抓得更紧,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她仰起脸,眼中是一片纯粹的“求知欲”,“你既说得明白,不如手把手教我一下,让我感受一下何为‘蓄力而后发’?”
她的掌心温热,紧紧贴着他腕间冰凉的皮肤,那温度几乎要将他灼伤。谢兰因呼吸一窒,整个人都僵住了,耳根瞬间红透,眼尾的泪痣艳得惊人。他能感觉到她纤细的手指正扣在他的脉门上,那里脉搏狂跳,几乎要挣脱束缚。
“小姐……这于礼不合……”他声音干涩沙哑,试图挣脱,却又怕力道太大伤到她。
“这里只有你我,哪来那么多礼数?”傅栖鹊理直气壮,抓着他的手腕,引导着他的手,覆上自己执笔的手背,“快点,就这么一下。”
她的手背柔软,他的手掌宽大却带着习武之人的薄茧,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隔着笔杆紧密相贴。谢兰因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冷静自持在这一刻土崩瓦解。他几乎是凭着本能,带着她的手,在宣纸上缓缓运笔,写出一个力道含蓄、转折处却暗藏锋芒的“之”字。
一撇一捺,如同在他心上镌刻。
笔锋落定,傅栖鹊立刻松开了手,仿佛刚才那逾矩的举动再自然不过。她看着纸上那个明显不同于自己风格、带着清隽骨气的字,满意地笑了:“果然如此!谢侍卫,多谢指点。”
她笑得眉眼弯弯,像是偷吃了糖的孩子,全然不顾旁边那个几乎石化、从耳根红到脖子的侍卫。
谢兰因猛地后退好几步,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回到了门边原来的位置,垂着头,胸口剧烈起伏,久久无法平静。手腕上那柔软的触感和温度,仿佛还烙印在那里,挥之不去。
傅栖鹊欣赏了一会儿那个字,又瞥了一眼门口那道几乎要冒出热气的僵硬身影,心情大好。嗯,逗弄小古板,果然其乐无穷。
是夜,谢兰因再次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与陈武约定的偏僻角落。只是这一次,他心神不宁,连陈武都看出了端倪。
“公子,您脸色似乎不太好?可是府中有什么变故?”陈武担忧地问。
谢兰因摇摇头,强迫自己集中精神:“无妨。陈叔,那边情况如何?”
陈武压低声音:“那个参将警惕性很高,我们的人暂时无法靠近。不过,查到二皇子名下的一处别院,近期守卫莫名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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