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得下去?”
“我知道了!”于春头瞬间爆炸了,“你别叨叨叨了,我先前倒是靠他了,你自己看看我鼻梁上的淤青还没好全呢,他就是人格障碍,你这样搞,也不怕人财两空,他那个脑子是你我能糊弄得住的。”
从曹杰走了之后,于父就每天不停地跟于春唠叨女人要如何如何柔顺,如何如何乖巧才能获得丈夫的疼爱,从一开始的大吵到后来的生闷气。病了一场,于春终于学乖了,她躲。
“都是你养的蠢女儿!你这个性子同谁能过得到老。”于父又对着围过来的于母骂起来。
“我姐蠢她一天挣两百文,我蠢我一天挣一百文,你厉害你一天挣多少钱?要不是我听我姐的把钱都换了粮食,买了宅子,我们一家子可有命在?你可知道洛阳外面的难民怎么活的,都是青黄不接的时候,这周围所有的粮都叫叛军收了,十万的叛军一天要吃多少粮?何况逆胡吃人的。”
“现在还不是被围着!”于父狡辩了一句,终究不敢太得罪子女,因为他心里其实清楚,子女是对的。
“姐,你最近注意着点,如今太乱了,不少人吃不起饭惯在小巷子里截人。”
“嗯,”于春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早知道就不跟钱管事说一起结工资了。”
她对铜钱没概念,电视剧里动不动都成百上亿的,动不动都是数万辆银子,她忽略了铜钱的体积。
她的工钱一共是四千贰佰六十文,她闲来在地上列竖式计算过,差不多20公斤,得有一个篮球那么大。
这么重的东西若是遇上劫道的她跑不起来。
“要是运气好的话能给点金子结算就好了!到时候我去林家当铺换铜钱。”一两黄金实心的就一个花生米大小,她直接塞曹芳或者曹荣身上就好了,最多再要点铜钱。
“做梦想屁吃!”于霄毫不客气的嘲笑她,“你知道红颜坊是谁的产业吗?”
“我咋不知道,阳夏王——不,摄政王的呗!”就是因为是摄政王的她才做做梦,观其行是个讲理爱民的主,极有可能是个穿越大神。
“赶紧干活啰嗦啥,耽搁了有钱挣!”于父不耐烦了,他正忧愁一家子的生计。
于春放上几个于母特制杂粮铁饼在锅上溜,将蒸鸡蛋端出来,赶紧去给曹芳曹荣穿衣服,她今天准备带两个小孩一起去。
两小孩得的黄金她一直记着,若是城破,可能这一生都不会去红颜坊了。
这十几天她顺便教两个小孩做了一副布料的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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