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徐容手中的酒坛。
“消毒,止血。”徐容言简意赅“不想死就忍着。”
他将酒倒在干净的布条上,毫不犹豫地按在伤口上,伤者猛地绷紧身体,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手指死死抠进地面的稻草中。
“为什么救我?”良久,伤者哑声问道,声音因疼痛而颤抖。
徐容没有抬头,专注地清理伤口:“云来客栈开门做生意,来者是客。”
伤者短促地笑了一声,随即因牵动伤口而倒吸冷气:“好一个...来者是客,你知道追我的是谁吗?”
“不知,也不想知道。”徐容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将里面的药粉撒在伤口上“等你止住血,能走了,就离开。”
药粉似乎有奇效,血流明显缓了下来。伤者长舒一口气,稍微放松了紧绷的身体。
“赤牙”他突然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追我的是‘赤牙’。”
徐容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随即继续包扎伤口:“没听说过。”
伤者盯着徐容的侧脸,眼神复杂:“没听说过最好。他们是四皇子养的狗,专门处理...棘手的事情。”
“四皇子的人为何追你?”徐容系紧绷带,语气平淡得像在问明天天气如何。
伤者沉默片刻,似乎在权衡什么。柴房里只有两人交错的呼吸声,一平稳一粗重。
“我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最终,他哑声道“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事。”
徐容站起身,走到柴房门口,向外望了望,然后关上门,只留一道缝隙。
“与你何干?”伤者突然警惕起来。
“看看你的‘朋友’有没有找回来。”徐容靠在门边,月光从门缝漏进来,在他脸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斑“你说他们叫‘赤牙’?”
伤者点点头,随即因疼痛而龇牙咧嘴:“专职暗杀、灭口...朝中几个大臣的‘意外身亡’,都是他们的手笔,我原本...也是其中一员。”
徐容的眉毛几不可察地挑了一下。
“为什么背叛?”
伤者苦笑,笑声中带着血沫翻涌的咕噜声:“因为发现自己效忠的主子,比敌人更可怕,四皇子他...为了扳倒大皇子,不惜与北狄勾结,出卖边境布防图。”
徐容的眼神骤然锐利如刀,但在黑暗中,无人看见。
“证据呢?”他问,声音依旧平静。
伤者艰难地从怀中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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