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送出去却只得到一个红色的感叹号提示。
他悻悻抬起头,发现刚才还聚在一起的四人,此刻只剩下许凌霜父女还坐在原处,陆迟和白雅舒已不见了踪影。
露台安静清幽,刚好隔绝了宴会厅的喧嚣。
陆迟站在白雅舒对面,开门见山地问,“你到底在做什么?真的在帮我谈下一门婚事?”
白雅舒急忙否认,“那倒没有,你才离婚多久,我怎么会做这种事。”
陆迟对这个说辞不买账,“所以你为什么最近和许凌霜来往密切?好得跟母女一样,还一起去购物逛街?”
白雅舒略显惊讶,下意识反问,“你怎么知道?是姜栖和你说的?”
陆迟眉头拧得更紧,“姜栖?好端端的你提她做什么?”
白雅舒抿了抿唇,意识到自己失言,没有接话。
陆迟打量着她略显不自然的神色,心中疑窦丛生,声线也冷了几分,“姜栖她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白雅舒眼见瞒不过,只好如实说道,“就是前段时间,我和凌霜去商场购物的时候,恰好遇到了姜栖,被她看到了。”
闻言,陆迟脸色骤然沉了下来,周身寒意更甚。
白雅舒见他脸色不好,赶紧找补道,“凌霜那孩子,你是知道的,我以前去国外,她都格外照顾我,交情本就不错,如今她回国发展,我们多走动走动,也是人之常情。”
陆迟冷声道,“以前是以前,总之现在不行。”
白雅舒有些不解,“为什么不行?”
陆迟眸色沉了沉,语气添了明显的不满,“你和许凌霜走得那么近,姜栖心里能舒坦吗?”
白雅舒被他这话问得一愣,随即感到一阵荒谬,忍不住反驳道,“你之前和那个姓宋的走得那么近,绯闻传得沸沸扬扬,姜栖心里就能舒坦了?”
陆迟一噎,喉结滚动了下,随即沉声道,“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只是念及旧情而已。”
白雅舒眼神清明地看着他,字字诛心道,“姜栖能理解你所谓的旧情?在她眼里,只会觉得自己丈夫变了心,对另一个女人好得不得了。”
这番话,如同重锤般砸在陆迟的心上,让他迟滞了好几秒,无法言语。
他的确,从未向姜栖解释过他和宋秋音的事。
白雅舒见儿子怔怔地站在原地,似乎被说中了心事,便趁机放软了语气,劝道,“阿迟,既然那段婚姻已经犯了错,留下了无法弥补的裂痕,如今姜栖也铁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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