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沈云栀心中了然,这张方平是故意在她面前显摆,暗讽她当年是推荐上大学,并非考取。
她只觉得可笑,自己当年若非高考中断,凭她的成绩和努力,考上美院也并非难事。
她脸上依旧云淡风轻,径直朝资料室走去。
张方平见她毫无反应,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心里那股邪火更旺了。
他像是刚看到沈云栀一般,扬声道:“哎呀,这不是沈科长吗?真巧!我们正说起我家雯雯考上大学的事呢!”
“说起来,当初雯雯从文工团离开,我们还难受了一阵,不过现在看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她如今考上更好的前程,说起来,还得‘感谢’沈科长当初的‘成全’呢!”他故意在“感谢”和“成全”上咬了重音。
沈云栀停下脚步,转过身,目光平静地看向他。
淡淡地开口道:“张主任这话我可不敢当。感谢我做什么?金雯同志被文工团开除,全凭她自己的‘本事’和‘恶毒手段’,用不着感谢任何人。”
“恶毒手段?”周围竖着耳朵听八卦的人都愣住了。
眼神在张方平和沈云栀之间来回瞟,心里好奇得像猫抓,但碍于张方平的职位,没人敢出声询问。
沈云栀却仿佛没看见张方平瞬间铁青的脸色,对上众人探究的目光。
坦然说道:“看来各位还不知道?张主任的外甥女金雯,当初在文工团因为嫉妒战友许沁同志获得了重要演出机会,竟然在楼梯上故意撒黄豆,导致许沁同志摔下楼梯,脚踝重伤,险些断送了舞蹈生涯。这种背后害人的行径,证据确凿,这才被文工团开除处理。”
她顿了顿,意有所指地看向脸色已经黑如锅底的张方平,语气带着一丝“关切”。
“真是没想到,金雯同志在品行上有如此重大的瑕疵后,还能‘潜心学习’,考上大学。张主任,您作为她的亲舅舅,又是教育系统的工作人员,以后可要对她多加管教,好好引导,让她把心思都用在正道上,可不能再行差踏错了。毕竟,学问做得再好,若是人品立不住,那也是走不远的,您说对吗?”
这一番连消带打,不仅将金雯的丑事公之于众,更是直接把“管教不严”、“家风有问题”的帽子扣在了张方平头上。
张方平是什么人?
在局里他是最看重脸面的一个人,当初金雯从文工团被开除之后,他一直对外的说辞是金雯想要换个发展,如今却被沈云栀直接说出来了,他的脸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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