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的画!”
小家伙眼睛亮晶晶的,邀功似的说:“其实那是爸爸教我的!爸爸让我缠着妈妈画画,然后爸爸就偷偷溜出去办事啦!爸爸说这是秘密任务!”
顾承砚看着儿子一股脑全倒出来了,忍不住低笑出声,揉了揉满崽的小脑袋,眼神里满是宠溺和“被你打败了”的无奈。
沈云栀看着眼前这对笑得像狐狸的父子俩,先是愣了一下。
随即故意板起脸,哼了一声,伸手作势要拧顾承砚的胳膊:“好啊你们!父子俩竟然敢合起伙来瞒着我,搞地下工作是吧?”
她的语气里没有半分责怪,反而充满了被珍视、被悄悄呵护的甜蜜和幸福。
“我再也不敢啦!”满崽大叫一声,转身就跑。
顾承砚也学着儿子的样子,说了一声“我也不敢了”,跟在儿子身后跑。
“别跑!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沈云栀赶紧追了上去。
湘城的事情圆满解决,沈云栀一家三口买了返回南省部队的车票,准备开始新的生活。
而另一边,学校也如承诺的那样,第一时间将说明情况的公函发电报到了京城的美术学院。
电报抵达美院时,谢祁白正好在与美院的几位领导开会商讨一些学术交流事宜。
谢祁白作为美院的优秀毕业生,如今又是国家级美术协会的骨干和美院的客座教授,与母校联系十分密切。
一位院办的工作人员将电报送进了会议室。
副院长接过电报仔细看完,脸上露出了惊讶和惋惜交织的神情。
“唉,真是可惜了啊……”他推了推眼镜,喃喃自语,“沈云栀……这个名字我怎么觉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他皱着眉头努力回想。
会议室里的其他领导也被吸引了注意力。
听到沈云栀的名字,坐在一旁的谢祁白心中一动,开口提示道:“王院长,您可能是在前不久故宫博物院发送过来的古画修复项目人员表彰名单和简报里看到过。”
“这位沈云栀同志,正是此次参与国家级珍贵古画修复工作的核心技术人员之一,她的补色技艺还受到了丁老等人的高度赞扬。”
“哎呀!对对对!我想起来了!就是她!”
经过谢祁白的提醒,王副院长立马反应过来了:“我说怎么听着耳熟呢,原来就是这位沈云栀同志!”
他拿着电报,又是感慨又是惋惜:“没想到这样一位优秀的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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