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事,都是反对维克多的,愿意来帮他。”老吴喝了口咖啡,打了个哈欠,“对了,那个智脑科技的前CEO回复了,说愿意作证,他现在躲在巴拿马的一个小岛上,我们的人已经去接他了,估计后天能到瑞士。”
登机前,林野给马克发了条消息,告诉他艾伦的情况,还有“意识共享”技术的风险。马克很快回复:“我爷爷当年就是因为反对‘意识绑定’才被陷害的,我这里有他留下的手稿,里面有‘意识共享’的伦理约束方案,我现在发给你,也许能帮到你们。”
飞机起飞时,杭州的天空很蓝,阳光透过舷窗洒在平板上,马克发来的手稿扫描件字迹工整,末尾写着一行小字:“技术的终极意义,是让人更自由,而非更束缚。”林野把这句话截图下来,发给了苏晚。
“马克的爷爷说得真好。”苏晚靠在他肩上,看着窗外的云层,“我们这次去瑞士,不仅要阻止艾伦,还要把这句话传递出去。老吴说,欧洲的几家主流媒体都想采访我们,正好借这个机会,揭穿‘意识共享’的真面目,让更多人知道技术伦理的重要性。”
“嗯。”林野握住她的手,“艾伦要是还有点良心,看到马克爷爷的手稿,也许会回头。但如果他执意要走维克多的老路,我们也不会客气。”
飞行途中,林野没怎么睡,一直在研究马克发来的手稿。马克的爷爷果然是个有情怀的科学家,手稿里详细记录了“意识共享”技术的潜在风险,还设计了一套完整的伦理规范,包括“自愿原则”“可逆原则”“隐私保护原则”,甚至还有万一出现意识混乱的急救方案。
“你看这里。”林野把平板递给苏晚,“马克的爷爷早在二十年前就预见到了‘意识共享’的滥用风险,他说‘当一个人的思想可以被别人看见、甚至操控时,人就不再是独立的个体了’。艾伦要是能看懂这些,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苏晚看着手稿,叹了口气:“也许他看懂了,只是被利益冲昏了头。老吴查到,艾伦的公司最近接受了欧洲某军火商的投资,金额高达五十亿欧元,条件就是让他把‘意识共享’技术改造成军事用途——和维克多的‘暗夜计划’如出一辙。”
飞机降落在苏黎世机场时,当地时间是下午三点。瑞士的空气很清新,带着阿尔卑斯山的凉意,华人律师周明已经举着牌子在出口等他们了。“林先生,苏小姐,一路辛苦了。”周明很热情,上来帮他们提行李,“酒店已经订好了,就在苏黎世湖边,离艾伦的公司不远。另外,瑞士警方的负责人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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