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之事?”
裴衍一句话不发,站在门外的随风回了一句。
“爷刚得的可解百毒的药丸被人偷了。”
云朝槿呼吸都止住了,“偷了!”她小眼神在裴衍身上打转。
裴衍得到药丸后好像就见了她,一排查就知道了。
也不知道裴衍会不会怀疑到她的身上。
“是啊,也不知是哪来的毛贼,竟敢偷到爷身上。”随风愤愤不平道。
云朝槿站在一旁,听见这些话心里莫名的发怵。
这怎么一口一个贼,多不好听。
关键还是因为这个贼就是她自己。
“夫君身手那么好,应该没有贼能进他的身。说不定不是被偷了,是夫君自己掉哪去了?”
云朝槿为自己辩解,说出的话声音特别低,底气不足。
“夫人说得对,没人能进我的身。”说到这里他转头盯着云朝槿,意味深长。
云朝槿身子下意识往后仰去,吞咽了一口唾沫。
“夫君看我做什么?”
“自得了可解百毒的药丸,没人再近我身,只有夫人一人。”裴衍话语中透着一丝怀疑。
云朝槿瞳孔都震大了,眼底都是完蛋,解释的话把自己绕进去了,让裴衍想起她来了。
“夫君说这话,是怀疑我了?”
云朝槿眼泪说来就来,两行清泪止不住往下流,“我与夫君是结发夫妻,夫君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我想要直接问夫君拿就是了,何故去偷?”
她说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就怕裴衍真会怀疑到她的头上。
“我只是说一句而已,夫人为何反应这般大?”裴衍双眼敏锐地眯了一下。
云朝槿想要解释的话,还未出口的话,这下直接卡在喉咙里,上下不得。
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也怕说得越多,露出的破绽也会越多。
“被人冤枉,难不成还不能辩解吗?”云朝槿哽咽的话语,异常伤心。
裴衍内心说不出的感觉,想笑,又想忍着看云朝槿能装到什么程度。
“冤枉?不过一句夫人近过我的身,就是冤枉夫人了?夫人可曾听过一句话,越心虚,反应越大。”裴衍逗弄的语气。
他才发现云朝槿真是有趣,说出的话,做出的事都很有趣。
“我.......没有,我只是伤心夫君竟然不相信我。”云朝槿又开始了苦情表演,握手帕的手捂着胸口,“我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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