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叫人家姑娘?”她冲着明昭挑了挑眉毛:“你这人,怎么回事儿?”
明昭一脸懵然,随即转身向沈寒灯行了一礼:“不知姑娘有意隐瞒身份,多有得罪;姑娘若是介意,鄙人随后换个称呼便是。就叫‘沈兄’如何?”
沈寒灯局促极了,端在手里的碗不知是继续吃还是放下,手边的酒也不知是敬还是不敬。
沈寒灯做男装打扮是极专业的,束胸、缠腰、高领一应俱全,几乎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上一次被人一眼识破是女扮男装,还是金季欢;除了京中同僚们知道她的女官身份,外头很多人是不大能识破的。
这小子,眼睛真毒,商纵心想。不过乐得看高冷的沈寒灯吃瘪,他也饶有兴致地抱了手笑着。
沈寒灯叹口气,举起酒杯敬向明昭:“在北地行走经商,还是男子身份方便些。就麻烦公子今后以‘沈兄’相称吧!”
好容易把精神吃回来了些,沈寒灯这才给众人讲方才的喧闹所为何事。
“队伍收完雪髓椒回来,下了冰原,来到关外,有一片乱葬岗,是来回隼翎关的必经之路。昨天出城时也经过了那里,彼时还什么也没有。
谁知过了一夜,今天破晓时路过那儿,却见……”沈寒灯回忆起那个画面,还是忍不住闭上眼晃了晃脑袋:
“乱葬岗上,停着一顶大红花轿。”
“什么?”
“呜哇啊!”
“怎会……!!”
众人听到此处,皆是大惊失色,金小满更是浑身直哆嗦,一个劲儿往商纵身后躲。
“桑格觉得蹊跷,就派人过去看是怎么回事儿;谁知,掀开花轿,里面没有人,只有一桌宴席。”
“宴席?放在轿子里吗?”金季欢小脸皱成一团:“这是什么风俗啊……”
“什么风俗也不是,没人知道怎么回事儿。下一秒更可怕的事发生了,”沈寒灯眉头紧皱,一看就知她不是很想回忆当时看到的情景:
“凑近去看的人,不声不响地倒在了地上;桑格又派了第二个人去看,他凑近一看不好,大喊着告诉我们,说第一个过去查看的那人已经死了。再然后,我们骑上马离开那里的途中,他也倒下——死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商纵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他们吃轿子里的饭菜了?
“没有!正因为都没吃就死了,所以才……”
靠近就会死,这样厉害的东西任谁也想不出来是什么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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