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侍宣读完诏书,寒暄几句后便回宫复命。
盛纮笑道:“恭喜维大哥,大嫂嫂,这幅匾额寓意非凡,可流传于世,光宗耀祖啊!”
盛维抚摸着泛着盈润光泽的诏书,心中感慨不已,只觉那几千两银子花的实在是值!
几日后,齐国公府。
齐衡外任江南多年,政绩虽不算出众,但处事公允,不偏不倚,现已调任至礼部,任从四品侍郎一职。
申和珍如愿再次有孕,平宁郡主以担心她太过操劳为由,将玉姐儿要来自己身边养着。
正值平宁郡主生辰,齐家众人都清楚,眼下旱情尚未完全度过。
若是大操大办,难免会落人口实,况且齐衡新调任礼部,正是需要谨言慎行,积攒口碑之际。
因此,齐国公特意花费重金,请樊楼的厨子登门做了一顿晚饭,一家子关起门来悄悄庆祝。
“母亲委屈了,待明年生辰,儿子定亲自操办,让母亲好好热闹一番。”
齐衡一身月白色常服,站起身拱手一礼。
母子连心,他清楚平宁郡主是什么性格,最是讲究体面派头,生辰从来没有简办过。
平宁郡主淡淡一笑。
“说什么委屈,只要你仕途顺遂,振兴门楣,那些虚浮排场根本不重要,都是做给旁人看的。”
“前几日我听镇国公夫人提起,此次大旱情形远比外传的凶险。”
“若非官家早有预判,提前几道政令发布,只怕要民不聊生,流民四起,指不定还会有更大的乱象出现。”
齐衡点了点头,“不错,当今圣上是位仁明之君,身为臣子,儿子属实佩服至极。”
端坐在一旁软凳上的齐国公端起茶盏,饮了一口后,幽幽道:“何止是仁明!”
“几次开疆拓土,推行新政,革除旧弊,这份胸襟与魄力,古来帝王中尤为少见。”
“你身在礼部,当多体察圣意,务实做事,方不负自己打小苦读,你母亲为你筹谋一场。”
平宁郡主闻言,满眼欣慰的看着齐衡。
她对齐衡的管教远不止在女色上严厉之极,七八岁时,齐衡和已被夺爵抄家的令国公长孙出去斗蛐蛐。
被她知道后,直接捆起来丢进祠堂里狠狠打了一顿。
被顾廷烨带去校场上骑马嬉闹,耽误半日功课,回来后她也没轻饶,打一顿后又罚齐衡在书房抄书,彻夜不准歇息。
把齐国公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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