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考验还在后面。
他转头看向正在忙碌的阿蓝、阿粉、阿绿,觉得是该主动出击了。
就在他心中规划着接下来的作战方案时,一股熟悉的灼烧隐痛从脏腑深处悄然蔓延开来。
这痛楚如同附骨之疽,始终无法愈合,不定时的在体内爆发,持续不断地啃噬着他的精力,让他的思维都变得有些滞涩。
他微微蹙眉,下意识地抬手按住了胸口。
“虎?”细心的阿粉第一个注意到他的异样,小跑着过来,仰头担忧地望着他。
屠虎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但眉宇间难以掩饰的疲态却瞒不过它们。
阿粉眨了眨大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
她转身飞快地跑开,不一会儿,抱着一个用大叶子紧紧包裹的东西跑了回来。
小心翼翼地打开叶子,里面是一个小巧的陶罐,罐口用泥封着。
“给。”阿粉将陶罐递过来,眼神亮晶晶的:
“这是用火焰浆果和几种根茎一起发酵的……嗯,很辣,但是喝下去身体会暖起来,很舒服,以前有族人受了寒,喝一点就会好很多。”
屠虎微微一怔,接过陶罐。
拍开泥封,一股浓郁的果酒香气混杂着些许辛辣扑面而来。
他看了一眼阿粉期待的眼神,没有犹豫,仰头灌了一口。
液体灼热如火线般滑入喉咙,随即在胃里化开一股暖流,强劲的刺激感瞬间冲散了部分滞涩与隐痛,让他精神为之一振。
虽然这原始果酒口感粗糙猛烈,却能带来短暂的麻痹效果,恰到好处地缓解了他此刻的不适。
“怎么样?”阿粉神色期待问道。
“很好。”屠虎长长舒了一口气,感觉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不少,他将陶罐握在手中,感受着沉甸甸的关切:
“这个……对我很有用,可以多制作一些。”
“没问题。”阿粉用力点头,眼中满是能为屠虎分忧的喜悦。
自那日后,屠虎腰间便多了一个从不离身的皮质酒囊,里面装满了阿粉特制的烈性果酒。
每当旧伤带来的灼痛感出现,他便仰头灌上一口,用火辣辣的暖流压下不适,保持头脑清醒。
而战争的阴云,没有因一次小胜而散去,反而愈发浓重。
凶厉部落的骚扰变得频繁,虽然规模不大,却明显是在试探防御的薄弱点,消耗他们的精力。
以绒灵族现有的实力,与凶厉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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