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了!”
苏凌闻言,心中又是一振,知道边章已经下定决心,将所有的事情公之于众了。
他做了最后的努力,沉声道:“师叔......您虽然能够坦然面对,可是这天下,最可怕的不是强权,也不是暴力,而是这芸芸众生,悠悠之口啊!......师叔,还请您三思!”
说着,苏凌和林不浪同时一撩衣襟,朝边章大拜起来。
边章神情淡然,将他们缓缓扶起,看看苏凌,又看看林不浪,满眼的欣慰和缅怀,颤声道:“年轻真好啊.....看到你们,就想到了当年的自己......想当年,谁不是鲜衣怒马少年郎,谁不是热血不平天下事呢......可如今,锐气早无,青春不再......我早已垂垂老矣了......”
“这许多年以来,我背负着叛逆之名,担惊受怕,东躲西藏,风风雨雨,曲曲折折,有家难回,有亲难认......就连带着妻儿在闹市中散步,都成了奢望......为了我自己不暴露,甚至还将蘅君和瑾儿藏在那暗无天日的密室之中......一藏便是这许多年......”
他仰头长叹,声音满是悲凉道:“边章罪孽何其深重,何其深重啊!......”
“这么多年,人不人,鬼不鬼,佛不佛的日子,我过够了,再也不想过了......一切总要有个了断......那就在今日吧!......”
苏凌还想说什么,却被张芷月拉住道:“苏哥哥.....若是你如边章前辈背负这么多苟活着,你可愿意么?今日他选择说出一切,勇敢面对......未尝不是一种解脱啊......”
苏凌闻言,叹了口气,默然无语。
边章说完这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坚定地朝人群前迈了几步,刚要继续说话,便听到有僧人已然口诵佛号道:“阿弥陀佛,主持师尊,今日召见我等......我等已然全部聚齐在大雄宝殿前.....却唯独不见大师兄济源前来......但不知大师兄现在何处啊?......”
一句话,引起了不小的波动,僧众们开始窃窃私议起来,更有很多僧众也出言问起此事。
边章叹了一口气,这才道:“也罢,那便先说一说这件事吧......诸位,你们的大师兄济源,其实不是真正的出家僧人,而是另有身份......”
“什么!另有身份?......”
话音方落,众僧皆惊,随后窃窃私议,喧嚣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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